不过,令人遗憾的是,虽然参演的影视剧数量多,他的表现也都可圈可点,但说实在的,真正惊艳的角色不多。
“芭比们”的堕落是群体性的,重新唤醒她们,却要一个一个地团结、争取,这简直构成清醒又沉重的寓言。诚然,《芭比》全片是一则粗线条的寓言,热爱芭比的中年少女闯入乐园,为了让芭比们重拾自我意识,接连“强势输出”。对电影心存不满的观众会非议,这个高光段落是脱口秀式的金句集合,是宛如儿戏的情绪煽动的胜利。但这样卡通式简笔画的剧作,刚好和塑料感极强的芭比娃娃屋相得益彰:这就是游戏,这就是过家家。导演葛韦格的才华,不仅表现在她让网络段子、现实感受和歌舞片的视听达成和谐的三重奏效果,更重要的在于,她面对“芭比进入现实”这个命题作文,反向操作,用彻底的解构完成虚构。
汤惟杰、毛尖、王宇平在映后论坛上漫谈金庸的电影宇宙
陆鸢假借反问沈不言,现在是哪一年,来确认自己下一次再见沈不言是什么时候,让自己有一个期盼。陆鸢日不一日,年复一年的等待着沈不言的出现。
个人层面上,Waymond的努力启发她们形成情感的连结。而从隐喻角度来看,Dierdre代表经常为人诟病的官僚权力,而Evelyn则代表一个被压抑着的群体,他们难以适应一个最初并非为自己的利益而建立的体系,Dierdre与Evelyn两者能够相互理解,意味着影片在政治上的乐观期许。
苏莱曼再次回到巴勒斯坦,又遇到那名美丽的传统女人,却发现她在无人的时候脱下了禁忌的头纱,露出秀美的长发,这样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场景,我想也会对敏锐的苏莱曼产生巨大的振鸣,苏莱曼对个体与历史的思考,以及自己对于家乡的刻板印象等等,都在那一刻被无限放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