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△上:《杀人回忆》下:《漫长的季节》)
爱德华·诺顿(左)也被换了
《陌生人》剧组於今(17)日首播日举行发布会,妈妈金恩美田慧振以干练的发型一身黑帅气登场,女儿金珍熙秀英倒比较休闲,小露蛮腰著牛仔裤一身轻登场。殷载元安在旭穿上黑西装搭白T、小白鞋,殷载元朴成勋倒是穿米白色西装亮眼登场。导演李民佑亦现身接受摄影与采访。
一句话,央视找对人了。
集美大学文法学院、电影学院教授王坤宇认为,在人的身体和媒介之间,存在一种相互进化的关系:“比如说我们今天的手机,小屏幕很小,已经成为了我们人手的一部分,我们都赛博格化了。”人和机器之间,人和动物之间,人和物之间的边界都是值得探讨的。如何去探讨?带有实验性的艺术电影便成了最好的媒介,特别是近年来中国科幻电影有了很大的发展,也是电影在人类文化发展的过程中所起的作用。
在不少国产影片中,同样会以这样的“慢”去展现老人的状态,由此回眸生活的种种,导演们试图通过自身的创作视角为观众提供思考老年生活的窗口。无论是马俪文的《我们俩》、乌兰塔娜的《暖春》、哈斯朝鲁的《剃头匠》,还是许鞍华的《桃姐》、张涛的《喜丧》,抑或李睿珺的《告诉他们,我乘白鹤去了》、王全乐《空巢·归鸿》等老年题材电影,或多或少暗合了这种逻辑。如在《我们俩》中,女孩去探望房东老太太,画面并不是二人的寒暄和对话,而是展示进门、牵手、落泪、拿东西等动作。在克制的镜头下,最为朴实的动作反而表达了情感,得意而忘言。女孩走后,画面切换为雪景与连绵的树林,长镜头下的连绵森林恰好指向了老人生命的最后归宿——回归于生命的岑寂。在老年题材电影中,导演往往隐忍克制,拒斥过度的煽情,以长镜头的形式展现时间、生命与情感,增加影片的厚重与对生活的沉思。